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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空万里(作者:星野樱)又一个巨搞笑得,进来不后悔,第一部以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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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feitu  贵宾  发表于 2006-11-24 00:21:05 | 显示全部楼层
待定

  话说,四阿哥家的年宴刚过,第二天的清晨,泰管家的叫骂声如期而至地响彻在九阿哥府的上空……
  “夏春耀!!你把这些母鸡全拖出来干啥!你!你!”紧接着一阵鸡飞狗跳的杂乱声…
 
  “鸡蛋都用完了,要让华丽丽散步才行!”
  “你这个小贱蹄子!”
  “哎哟!不要捏我耳朵,不要拉我头发!”
  “你!”
  随性地趴在床塌上,闭着眼睛的九阿哥唇扬起淡笑,对外面的噪音似乎充耳不闻,甚至带着享受地深吸了一口气,眼睛没睁开来,只是转了一个身,往床里缩了缩…
  一双女子的玉手略过他衣杉敞开的胸口,带着一阵暧昧地抚动,紧接着,一条玉腿也横跨了上来,有些不满的声音扬了起来:”爷…哪里的死奴才,这么一大早就扰人清梦…昨夜累死奴家了,奴家还没睡饱呢!”
  “……”他没回应,将抚在他胸口的手拿了开来,径自在床上转了个身,面朝窗口,眼睛依旧没睁开,唇边的淡笑在听见一阵更大的骚动后,更加扩大了些…
  “爷!”身旁的女子推了推他的背,有些不满地往他身上贴…的
  他没反应,却也懒得去管身后的扭动,将被子往身上裹了裹,继续睡他的大觉…看来今天他终于可以好好睡个回笼觉吧,吵吧吵吧,最好再闹一点!
  “华丽丽,那边不能飞啦!”一个让他淡淡一”哼”的声音,近距离地响了起来,他皱了皱眉头,却没去在意许多…
  也许是为了应了他的许愿,或许为了顺了他的心意,更甚者老天以为这就是九阿哥的没什么追求的新年愿望,突然,一阵黑影伴随着一阵不该出现的声音在他紧闭的眼前一晃而过,他猛得睁开了眼睛,却听见身后的小妾尖叫了一声,抓着被子就往床里缩…
  而他也只能衣杉不整地和一只不知道怎么就那么欠揍,飞进主子寝房的母鸡大眼瞪小眼了起来…
  
  ……很好…非常好…简直是太好了…他怎么会以为那个死丫头只有那么一点能耐呢?经过四哥家这一躺外出旅游,她倒是长进了不少了,就连她养的母鸡都跟着长进了!!
  “夏春耀!给爷滚进来!!”这个觉还能睡的下去吗?啊?可恶!
  他一个翻身从床塌上站了起来,没去瞥那个因为拿不到衣服,而不得不抱着被子缩在被子里的小妾,径自拿起他的外褂,正要往门外走,却看见一个带着一脸”死定了”的表情的人,缩着脖子从外面爬进来…
  还没瞧稳跟前站的是谁,她也没含糊,”咕隆”一声跪下去再说:”奴…奴…奴婢该死,奴婢罪该万死,奴婢…咻…”呃…请无视最后一声条件反射地倒抽气声…  她的眼珠子在那个躲在床后,明显衣杉不整的小妾身上打了个圈,然后在凌乱不堪的被子上审视了一番,不可避免地联想了一下昨夜的激烈程度,最后一咽口水,将视线慢慢往上瞟啊瞟…猛得伸手捂住了嘴巴…呜…妈妈咪啊…为什么一大早就要考验她所剩无几的定力…九爷,衣服穿好再发脾气啦…

  他这样一大早就露个看起来就好让人流口水的胸部,睁着半带挑逗半是迷朦的眼睛,扬着一抹欲求不满的声线来诱惑未成年少女是很让人鄙视的行为耶…华丽丽,你种地方你也敢飞进来…不怕长针眼啊,呜…为什么一回九爷府,她的身边就尽是发生一些让人长针眼的事呢…
  “爷!怎么这个蠢丫头又回来了?不是说打发给四爷家去了吗?”
  春耀抬头看了一眼一脸不爽表情的小妾,呃…其实她可以理解她如此愤怒的心理啦,换作是她,肯定早跳到那个打扰她和八爷洞房花烛夜的人脑袋上咬人了,还算涵养比她好……不过,被子拉一拉啊…她不想看到不该看到的地方…呜…
  他看了她一眼,人是跪在地上,却一点也不安分动着眼珠子,再加上那每瞟他一次就脸红一份的腮,眼神更是时不时地在他胸口狂吃豆腐,挑了挑眉头,他拉起一抹坏笑弯下身去,满意地看着她一副”你再过来,我就要叫了”的白痴表情,只是闷哼一声…
  “……死丫头…”一声暗哑的声音刺进她已经红透的耳根子里,她深吸了一口气,强做镇定状…
   呜…不要用那种BL广播剧里的小攻声音给她讲话啦,会出人命的…
  “……你还要看到什么时候?还不给爷带着母鸡滚出去!”带着暧昧因子的声线继续飞进她的耳朵里,好一阵子她都没反应过来话语的内容是什么,只记得那个余音绕脑的阴沉声线,混合着一股特意压下来的沙哑盘旋在她耳朵边…
  “爷叫你滚出去呢!没听到吗?”一阵尖细的声音戳破了她梦幻泡泡,她猛得回过神来,脑袋一晃,硬是让自己的耳朵在旁边那位”魅惑”因子十足的大人的嘴唇上轻刷了一下…
  
  两人皆是一楞,接着,他皱着眉头立起身,她则捂着耳朵用膝盖爬到了站在一边扇动翅膀的华丽丽身边…左手猛得一把抱起还没反应过来的母鸡,右手捂着耳朵,”呜啦”一声跑了出去…
  
  都是你啦,死华丽丽,要是她因为红杏出墙被拖出去游街,她一定把她先炖成一锅鸡汤送去给八爷补身子,八…八爷,刚刚地不算,绝对不算…她是清白的,清白的

  “爷!那丫头干吗莫名其妙哭着跑出去啊?”
  他捂着嘴角站在一边,眉头越皱越深…
  “爷!您没穿衣服就在冷风里站那么久,莫不是着凉了!”
  他楞了楞,看向坐在一边的小妾,眼神里满是不解…
  “快进被窝暖暖,脸都烧红了!!”
  “……”他忿忿地一擦唇角,低咒了一声,”死丫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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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feitu  贵宾  发表于 2006-11-24 00:22:48 | 显示全部楼层
待定的下半部分

此章节已经定了名字  叫 红杏出墙

“……”他忿忿地一擦唇角,低咒了一声,“死丫头!!”

  被九爷拖回家的夏春耀,吃着包子,带着华丽丽散步,还没有接到新的上岗任务,于是,也享受了一把上流社会的年假,顺便鄙视了一下自己自做多情的行为,再为自己才一个晚上就夭折的桃花运悲叹了一把,她都想好了一百零八种方法,如何在拒绝清朝皇阿哥的情况下,保住自己的项上人头,顺便准备尝试做一把红颜祸水的感觉…
  哪知道人家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一回府就抱着小妾,HIGH到大早上还在演限制级…还让她抓“奸”在床…就好象在特意告诉她,不要误会哦,他堂堂大清朝皇九阿哥,是不会对一帖春药有兴趣的!

  呜…小失望一下,在八爷飘逸的召唤下,她难得有定力拒绝帅哥耶,这么不给面子,好歹也配合一下嘛…

  失望归失望,失望完毕后,她还得为自己失去了天时地理人和的恋爱环境,找寻新的途径,也不知道那个兼职红娘死小孩弘晖,有没有好好帮他同八爷因为昨天晚上突发状况请假,一看时辰差不多,便迫不及待地奔出了九爷府,呜…还是住在四爷家好,省去她不少卡路里,虽然大冬天不免被四爷冻得有点僵,现在就决定,等夏天一到,她就请求调职…  

  呃…不知道要不要写一份调职申请,理由写什么呢?为了免费空调,和恋爱方便?这个理由,应该不会被驳回吧?
  靠着血肉之躯,迎着冷风,踩着雪地,爬过了几条街,带着一股红军长征的决心,站在了八爷和四爷家后门的小巷子里,从口里呼了一口气,暖暖了手,却突然发现今天的小后巷异常安静。
  
  万籁寂静时,可这也还没到月黑风高夜,不会突然跳什么劫财劫色的吧?下意识地咽了一口唾沫,将身子贴在墙壁上,呃…不要问她干吗突然改走壁虎路线,总觉得这样安全点…挪啊挪…挪啊挪…却还不见某个一有动静就惟恐天下不乱的死小孩,跳出来乱叫“嫖姐姐”…也不见她的佳人,跨着步子,带着调侃的微笑飘逸出现。

  莫非是什么京城灭门惨案发生了?还是什么不长眼睛的采花大盗看上了她夏春耀的人,就趁她不在的时候,把八爷给…

  不是吧,她不是穿越过来演罗密欧和朱丽叶的,不要搞出人命啊!一边想着,一边加快了步子,却还是贴在墙壁上挪啊挪,呃…气氛诡异,她不得不选择诡异的靠近方式来应景…
  
  直到她的背贴上了八爷家的重木门,她才猛得转过身来,将身子趴在木门上,想从门缝里窥视什么,哪知道,那门只是虚掩着,根本没有插上,她一个猛推,没站稳脚根,就被脚前的门槛一带,两手一伸…
  “哐呲”整个人插在雪里,啃了一大口雪…

  “呸呸呸!”她从埋过她头顶的雪堆里抬起了脑袋,使劲地吐掉嘴里的雪,却在抬头之时,眼光猛得一闪,满足地咽下了一口唾沫,顺便咽了一肚子的雪…
  一杯清茶散着热气,被搁在石桌上,落在茶盖上的小冰晶,变成娇莹的水珠被一只玉手,轻轻摸去,拇指配着熟悉的玉色扳指挑逗似地在杯盖上摩挲了一番,却又瞬间收了回去,翻了一页拿在另一只手里的书本后,又继续宠幸那杯茶盖…

  书本因为突然插进来的噪音,微微斜了些许,一张让她将雪吞进肚里也甘之如饴的脸落进她的视线里,她楞楞地看着他坐在石椅上看书的样子,白裘披在身上,长辫上落下了几缕雪花,银白色的褂子,黑绒线缠边的帽,靴子上落下了一片湿漉…

  呜…八爷,他这样坐在这里好不安全的,还好冲进来的是她,要是是一个采花大盗之类的东西,那八爷岂不是要被辣手摧花,香消玉殒了?恩!绝对不能让这样的状况发生!关门!锁住!
  
  她想也不想,一把爬起来,插上门闩,哼哼一笑,拍了拍手,这等春色,自然是要关上来,自己慢慢欣赏啦,嘿嘿,顺便把那个小电灯泡也关在门外,啊哈哈哈哈,其实回九爷府也还是有好处的嘛,至少那个死小子不知道她神出鬼没的具体时间啦!

  他的书,因为门被锁上的声音,又斜了一点,瞥了一眼她贼贼地转过身,仿佛偷了腥似的表情,他只是淡淡一笑:“把门关着做啥?”
  “呃?”她因为他突然拉起的音调,惊了一下…呜,早上被魅惑的后遗症一下全好了,还是八爷那带着一点轻逸,扬起的音调比较挠人心哇…
  “…不过,也好…”他轻轻地放下了手里书,将身子转向了她,唇角开始上扬,眼神砸在她的身上…
  “……”呃……不过,也好…是什么意思?呜…他们都已经交换过口水了,可为什么从他嘴巴里飘出来的话,她听懂得还是不过两只手指头哇…不过,没关系,没关系,听不懂,她可以用看的,不能枉费了她练了那么久的眉目传情不是!恩恩!

  一抬头,却碰上一双幽黑的瞳孔里,伴随着从他手边的茶杯冒出的袅袅白烟,几缕朦胧,几丝氤氲,她努力地擦了擦眼睛,想从他的瞳孔里读出什么,却发现…读是读出来,却不是什么好话…
  
  ……不过,也好,你死定了!后面这句才是重点…
  啊??什么东西?谁死定啦?左看右看,旁边好象都没有人的样子,难道,他眼睛里说的是…她?无辜的夏春耀??

  她的手指,颤抖地指向自己,眼神里满是无辜…虽然,她刚刚看见那副香茶美人读书图的时候,呃…不可否认是有那么一点点龌龊…好吧…她承认,是很龌龊的想法…不过就是想把他当场推倒在地上,然后…呃…想想而已,犯不着说她死定了吧?
  他也不说话,继续看着她笑,只是这笑别有深意的厉害…

  你叫弘晖送了什么给我?恩?

  呃?她眨了眨眼,随着他的眼神朝一边桌上搁着的一片点心中间望去…蓦然,视线撞上一抹艳红,刺得她差点没厥过去…

  咻……………

  死小孩,我恨你!!呜呜…八爷,我是无辜的…我真的是无辜的!!你看我的眼神,我像是会撒谎的孩子么?看到没??

  ……没工夫看,我现在在生气!
  他的视线扯向一边,没再理她…

  你哪有生气,你明明笑的很欢……  
  她抬了抬眉头,鼓了鼓腮帮,不仅笑得很欢,还很有倾国倾城的架势呢…
  
  依你的意思,我不要笑?
  他扬了扬眉头,眼神满是警告地看着她…
  呃…不是不是,你笑,你笑,你千万不能不笑,那太恐怖了,嘿嘿嘿嘿…
    她急忙摇手,眦牙咧嘴地抓了抓脑袋,缩着脖子,站到一边…完全不明白,为什么弘晖不在这里,他们还是得用这样小贼的暗号方式沟通…
  
  ……他不再说话,视线在弘晖拿来的东西身上停留了一阵,径自拿出自己的书,接着往下读,不去理会那个站在一边,一脸憋屈的人,手指继续宠幸他的茶杯…
  呜…她也想被宠幸啦…在她面前摆出一副魅惑力十足的样子,又不甩她,八爷还真是会折腾人…TNND…

  她站在桌边,使劲地咽着口水看着他的黑沉沉的眸子由上而下的扫着书上的字…莫非是什么黄色小说,至于看得那么投入么…
  他也不言语,继续看他的书,只是听着一声咽唾沫的声音,觉得有些聒噪,将手边的点心往她那儿推了推…

  她的视线却在他的玉手上,贪恋了几分,这才去寻求物质满足,捻了一个不知道什么糕点往嘴里塞,想拉回他的注意力,使劲嚼得“哒哒”响,哪知这位心无旁物的大人,更加配合她,将书翻得“嘶嘶”响,还不时,又皱眉头,又轻笑地证明,这本书的确魅力比眼前的她大的多…
  
  看了一眼死小孩送来的东西,她忿忿地咬了咬唇角,NND,死小孩,给她背后放冷箭,回去就把他前两天还尿床的事迹宣扬一下,啊哈哈哈,和她斗!啊呸!
  唉,既来之,则安之,于是乎,她也想开了,一边吃着点心,一边看着对面的佳人流口水,物质和精神双重满足,其实也蛮惬意的啦…
  直到一本书在他的翻动下见了底,一盘点心在她的不客气下也见了底,他才挑起眉看向她,她含着口里的梅子,看着死小孩送来的东西,忿忿地啧着嘴…

  “好吃吗?”一声轻逸的声音扬起来,她猛得对他使劲点头…终于宠幸完书了,该轮到她咯,万岁!
  她吮了吮唇,梅子碰着她的牙齿,发出几声碰撞声,皱了皱眉头:“恩…”
  
  “不好吃?”
    “还好…不过,有点酸。”她非常中肯地告诉他,她的感觉…
  “哦?”他扬了扬眉头,拉起一丝坏笑,“酸?” 
  “恩!”
  “有多酸?”  

  “呃??”她想了想,正不知道怎么答他,却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臂,往下扯了扯,让她的身子不得不为他低下来…

  “我尝尝!”

  说罢,也便不客气了,扣着她的后脑勺,咬住她刚刚吮过的唇瓣,她微张的口,没有去拦他的舌尖的侵入,一股酸意从他的舌尖蔓延进他的喉头,他皱着眉头,将她的脑袋再往下扣了些…似乎对这丝酸意的蔓延带着些享受…
  她弯着身子,头完全低向了他,却瞥了一眼搁在桌边的罪魁祸首,死弘晖,谁让他添油加醋地给八爷送“红杏”的,她鄙视他一万年啦!

  她正在为那株刺眼的红杏懊恼不已,却愕然发现唇间灵动的温热从她的口里撤了出去,呃,就完了哦,她还没反应过来啦,呜…死弘晖,人不在这里,还能发射电灯泡辐射打扰她谈恋爱!
    她正郁闷地想回味嘴巴里的味道,却发现好象少了什么,唔,她嘴巴里的梅子不见了…
    他含着从她口里卷走的梅子,向她炫耀似地挑了挑眉头,却有随即皱了皱眉头,看向她:“果然很酸。”
  “……呃…八爷要是不喜欢的话…就把它还给我,好不?”她咬了咬唇,有点心虚地瞥了他一眼…
  “想要,就自己来。”他只是笑,依旧坐在那里,没有一丝动弹的意思。
    这可是他批准的豆腐,不吃白不吃…八爷…她来了…嘿嘿…酸归酸,这样的吃法,还是蛮甜的啦…
  话说回来,八爷不喜欢吃酸的哦?恩…记下来了…下次做东西给他吃的时候,千万不能放醋,阿门…
  正当八爷府的后院真冒出一股酸不溜丢的味道,而一墙之隔的四爷府却冒出一阵谈话声。
    “四爷,今天少主子很乖,没有乱跑,在写字呢…”教书先生欣慰地说道。
    “哦?这到是难得了,他写了些啥?”四阿哥挑了挑眉头,有点不以为然…
  “呃…少主子刚刚才塞进我手里,我也没瞧见…”
  “我来瞧瞧…”四阿哥将教书先生手里的纸给拿了过来…看了一眼,半天没动静。
  
  “四爷??”
  “……他人呢?”
  “呃……”
  “叫他给我跪到吃饭的时候再起来…”
  “啊?”
  “还有…你到帐房支些银子,可以离去了…”
    “哈??\"

  说完,四阿哥也不待教书先生反应,便往书房里走,再看了一眼手里的纸,几个工整的字跃然纸上,只是这内容……
  “春色满院关不住,一株红杏出墙来
  “弘晖,你给阿玛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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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feitu  贵宾  发表于 2006-11-24 00:23:34 | 显示全部楼层
意动

  话说,康熙四十三年的大年过完了,一切又进入了正轨,而康熙的第十四皇子的婚事也被正式拉上了议程,夏春耀带着华丽丽,看着走进走出的人,搬着不知从哪弄来的贺礼,再次确定了九爷的非常有前途的小金库,和十四这个死小孩,结个婚就如此铺张浪费的恶劣本性,再次将对地主阶级的鄙视强调了一次…

  就在全府上下忙得热火朝天,就连春桃都被外调出府的积极氛围下,她这个被十四用银子买回来的人,却还是没有接到任何上岗任务,于是,每天除了抱着母鸡看太阳,赏月亮,就被泰管家抓去当端茶倒水的丫头,用他的话就是,估摸着以后也用不着了,让她把所有的余热都给发散了,翻译过来,就是趁她滚到十四爷府里之前,做最后一次残酷的阶级压迫…  

     不过,这话也对,她本来就是十四那个死小孩塞进九爷家的临时工,挂的就是临时上岗的牌照,等十四把房子造好了,她就刚好华丽搬家,免得总在这里忍受她屁股抽痛的心理阴影,话说回来…十四的家离八爷家远么?希望不要太远才好…

  她端着泰管家吩咐送到书房里去的茶,一边想着,一边跨过了门槛,却抬头看见某个明儿个就要大婚的正主,完全没有坐相的坐在书桌边的椅子上,右脚没个正经地架在椅子上,膝盖上架着一本书,两手拿着个橘子拨着皮,却因为手肘得顶着书本,不好使力…

  应许是许久没见着了,又因为上次他在雪地里莫名其妙地发脾气,也不知道他的婚前忧郁症是好了,还是在恶化,她只是蹑手蹑脚地走进了九爷的书房,扫了一眼,似乎只有他一人呆在里头,也对啦,九爷,一直走的是神出鬼没路线,一般不到晚上,奔进小妾房间,大白天基本上找他不怎么容易…呃…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还是搁下茶碗闪人比较好…还是等十四婚礼完毕后,再打照面比较安全,也比较理智…人家都说结了婚的男生,那感觉就不一样了。

  转了转手里还没拨好皮的橘子,十四皱了皱眉头,耳边刚好听见推门而入的声音,没去看来人是谁,只是猛得将手里的橘子精准地抛了出去,一股傲慢的声音随即响起来:“给爷把皮拨了再滚!”
  
  “……”听听听听,就一句话,就可以看出,这人的婚前忧郁症还在继续恶化中,这也就算了,他扔橘子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准啊,竟然直接砸在她胸口上!死流氓,性骚扰!她口里咒骂了两句,揉了一下自己被橘子砸痛的胸口,伸手开始拨着橘子的皮…

  她向随性地坐在那里的他看了一眼,而他的视线还是砸在膝盖上的书本上,眉头紧紧地皱着,还不时发出几声不屑地嗤笑声,她有些狐疑地看着他,她从认识这死孩子开始,就没看他捧着书在她面前出现过,怎么这明儿个都要结婚了,今天到扮起好学生来了?

  将手里的橘子拨了皮,正考虑着是不是也用扔的,对他也性骚扰一下,但是考虑人家明天还要洞房花烛,于是,她很大度地决定不和他计较,将拨好的橘子走过去,递到他的面前…
    他还是没抬头,竖了竖眉头:“搁在边上,滚出去吧。”

  “……”TNND…她的视线在他身上窜了两下,最后停在他膝盖上的那本书上…猛得瞪大了眼睛,竟然也忘记了要走人,就这么杵在原地,跟着他的手一页一页的往后翻…左手咬在嘴巴里,还不时小声地发出“这样也可以哦”的感叹,也不知看了多久,突然看到一幕好刺激的画面,不自觉地收紧了一下手里的力道,一瞬间,手里的橘子彻底变了形,“吱”的一声,一股橘汁就这样飙射了出来,直接飞在对面的十四的黑青色的褂子上…

  感到一阵凉意的他猛得抬起头,却见一张红透了的脸飞进他的视线,下意识地也倒抽了一口气,猛咽了一口口水,一把将膝盖上的书抽了下来,使劲往身后塞,一个立身,站了起来,大声地嚷起来:“你咋杵在这!爷又没叫你进来!”

  可恶,他已经感觉他的脸在烧了,死丫头,她就不能挑个适当的时间出现在他面前吗?
  
  “……”她没答话,视线开始往他身后藏去的书瞟,刚刚那幕还没研究完啦,不要那么快就收起来嘛,原来九爷的书房里还有这等好宝贝,咽口水,看来以后可以…嘿嘿嘿嘿…
    他看着她的视线随着他身后的书向他身后瞟去,一瞬间的绯红,被眼前这个小不要脸的行为给彻底褪下了,挑起了眉头,伸脚在她膝盖上轻踢了一下:“喂!你十四爷在同你讲话!你聋了!”
    “……你从哪个书柜上拿的?”她仰起他的脑袋,竟然没头没脑丢出一句询问。
    “就是那边那…”他竟然下意识地去回答她红着脸问出来的问题,说到一半才反应过来,冷哼了一声,将后半句话给吞了,居高临下地看着面前的死丫头,“你研究这玩意干啥!”
  
  “为将来做准备么!”她也没含糊,张着手就往他身后挠,“你看不看,你不看我看,拿来拿来!”

  “……”他刚刚干啥见鬼地要害羞,他刚刚干啥见鬼地觉得不好意思,他刚刚干啥见鬼地觉得被这丫头逮到自己在研究春宫图是一件好心虚的事情…他…他堂堂大清朝皇十四阿哥,大婚前研究一下春宫图,是一件如此合乎情理,如此于情于理,如此天经地义的事,他干啥要在这个丫头面前觉得有损形象…

  而这个该死的,混蛋的,该千刀万剐的死丫头,竟然还敢给他流着口水,问他要春宫图看,说是为了将来准备…可恶…要准备是吧!他就让她彻底准备好!

  “……你在干吗?”正当某人正要翻开刚从他腰带里抽出来的春宫图,却看见十四转过身去,开始将自己衣服的盘扣一个个的解开。

  “自己看不就知道了!”他也不说话,继续往下解着扣子。
  “……你…你脱衣服干吗……”她看了一眼书上一丝不挂的人,终于意识到有点不对劲的地方了…她只是想看看,然后方便晚上做春梦而已……很单纯,很渺小,很值得称赞的愿望,不是吗…
    他将外褂解了开来,任它松垮垮地挂在身上,很痞很痞地向她张了张手:“陪你研究春宫图。”
    “……呃…呃…”她咽了一把口水,突然想起某个遥远的傍晚十分,自己好象就是在这个书房里,见识到了一个香艳刺激版,这个书房风水果然不好…淫风四起啊…不愧是九爷的书房…不过她前两天才红杏出墙过,已经接受深刻教训,在反省了,绝对不能重蹈覆辙…

  “还楞着干吗,难道还要十四爷我帮你脱衣服?”他收了收脸上的笑,竟是提着步子朝她靠过来…
  她猛得捂住自己刚刚被他性骚扰的胸口:“你不是吧?来真的?”玩笑归玩笑,不要过头了啊…
    “谁同你开玩笑!”他皱了皱眉头,径自伸手去抓她捂着胸口的手腕子,咬了咬下唇,“或者,你想找别人同你研究不成?”
  “那是,我要研究了好去…”偷袭八爷…四个字还没说出口,额头却撞上一赌肉墙,还蛮结实地撞了上去,撞得她有点头晕眼花…

  他看着被自己拉进怀里的人脑袋,在他的胸口不住地摇晃,使劲地将她的脑袋塞进他胸口,几乎带着不再给她空气的决绝,喉头翻动了一下,忿忿地从牙间咬着字眼:“你是我十四爷的奴才,别跟错了主子!”

  “唔唔!!”她被他搂得吸不到氧气,两只手在他的胸口使劲地推,他却一点也不往后退,反而收紧了手里的力道,他得提醒自己,这是一个奴才,只是一个奴才,充其量只是一个他觉得还不无聊的奴才,就算她在这里要了她,什么也不给她,也就那么回事,她连被收房的资格都可以说是没有的。
  
  她什么也不是,没身份,没地位,没权没势,没长相,没身材,没涵养,没度量,没文化,没……没心眼…没有那些一板一眼,没规矩,没…没把心放在他身上……

  要出人命了,这哪里是研究春宫图,简直就是在搞谋杀,难道,他想搞先杀后奸这样变态的事情?这什么毛病,她得自救!张大了怎么也吸不到氧气的嘴巴,她一口在他的胸口咬下去,放手!!死十四!!

  他吃痛了一下,却只是把她往怀里按,像是非要她承认什么似的,让她屈服下来。
  
  直到她感觉自己的灵魂快要出鞘了,白眼也快翻上天了,他才轻轻地将她从怀里扯了出来,没去在意她在自己胸口上流的口水,扶着她的肩膀,看着她大口呼吸的样子,想要从她的脸上研究出什么…
  她还没缓过神来,他却猛地将她的耳朵捂了起来,让她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他捂着她的耳朵,在她的面前轻咳了一声,像是确定她真的什么都听不到了,这才张唇,用有点哑然的声音开始说话:“……死丫头,爷才不会在意你这样的丫头呢,爷好歹也是当朝皇子,哪能被你这样的丫头把魂拿走了,尤其是你这样还不把爷放在眼里的臭丫头,要是让你知道爷在意你这样的臭丫头,还不把你美死?爷还不被人笑死?你这个臭丫头,还什么都不知道,就知道在爷面前唧唧歪歪说别人的好处!”

  她皱着眉头,听不到他在说什么东西,想把他的手给拿下来,却发现,他的手纹丝不动地抚在她的耳朵上:“爷明明比你忙得厉害,你却有本事让爷找不到你人,算你行,爷使性子不找你,你就不知道想办法来找爷吗?跑别人家的门槛倒是勤快得不得了…八哥才不会同我这般无聊,陪着你这死丫头混日子呢!听不到我的话吧?恩?就是不让你听见,敢让爷瞎着急,爷怎能让你一个人逍遥自在,这回也该轮到你干着急了!”

  “你在噼里啪啦说什么啊?”她的耳朵因为被他捂住,发出的声音也格外大,对比他刻意压得低沉的声音,让他挑起眉头轻笑了起来…

  “……丫头,爷不要你这奴才了……”他的手指略过她耳边的发丝,然后将手从她的耳边松了开来,继续轻笑着,“你就继续呆在九哥这里吧。”

  她什么也没听见,只听见最后一句“你就继续呆在九哥这里吧”…然后她还在想着如何回魂,就被他一脚踹出了书房,她看着书房的门迅速地关上了,拿着手里的春宫图,一时间,不知道该走开,还是继续杵在这里…

  第二天,她正一边研究春宫图,一边拉着华丽丽在散步,九爷和九福晋一早就坐着轿子奔去十四的新府参加死十四的大婚了,她皱了皱眉头,突然间,她不用在意十四的新家离八爷远不远了,因为那个家伙已经把她扫地出门了…恩…但是,她好象不太高兴得起来…
  “请问,可是夏姑娘?”一个小厮打扮的人突然走到她面前,向她询问着。
  
  “…啊?夏姑娘?”她指了指她自己,似乎有点不习惯这样的称呼,来清朝这么久,从来都是被叫死丫头,臭丫头,小贱蹄子,或者就是连名带姓的一叫,一下这么正经的称呼,搞得她突然不好意思起来,抓了抓脑袋,“嘿嘿…嘿嘿…我是姓夏啦…呃…你想怎样?”

  “那主子说得就没错,要是碰上一个牵着母鸡散步的夏姑娘,要奴才把这东西给您…”小厮一边说着,一边从袖口讨出一方白帕子。

  “……”白白白…白帕子…什么东西,这种东西只能让她联想到三尺白陵,干吗,要她上吊谢罪么…她又没有红杏出墙…也没找人研究春宫图,她是坚定的孩子来的…
  小厮将白帕子塞进她手里,她低头看了一眼这不算干净的白帕子,上面还沾着黄土点点,不明白为什么这人把这什么屁东西交给她:“你家主子谁啊?”

  “我家主子,不就是今天的新郎倌,十四爷吗?”
  “……”
  “那是我家爷擦手用的帕子。”
  “……”
  “也不知爷从哪弄了一手的土,用这帕子擦过后,就不准下人洗,一直这么带着…”
    “……”
  “呃……奴才话多了,先行告退。”
  “……”她拿着手里的帕子,开始想弄清楚,昨儿个,他到底捂着自己的耳朵说了屁话…死十四,什么毛病,说话还特意捂着别人的耳朵,这么喜欢对牛弹琴,也别找她来当这头牛嘛!诅咒他洞房花烛不举!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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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feitu  贵宾  发表于 2006-11-24 00:23:44 | 显示全部楼层
待定

  话说,才过完大年的紫禁城,因为皇十四阿哥的婚事,又染上了一片喜气的红,准备宴席,新房,规矩上的麻烦事,每个人都忙碌得不可开交,环顾了周围忙碌的情景,却哪儿也不见今儿个的正主,九阿哥皱了皱眉头,瞥了一眼与他一同进宫的八阿哥…
  后者也不急,只是指了指外头,示意分头找找,九阿哥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提着步子跨出了前庭,八阿哥在前庭顿了顿,招来一个下人,淡淡地吩咐了一句:”如有人问起十四爷,就说同八爷我在一起,知道吗?”
  “……奴才知道.”
  他挥了挥手,让下人退了开来,这才提着步子走出前庭,也没去别的地方,直接往十四宫里的湖边走去,轻笑着发现他果然又赖在湖边的假山石上看月亮,正想调侃一声,叫他下次躲人也换个他八哥不知道的地方,却见站在假山石下的小太监,从地上爬起来,捡起一块十四从假山石上随性地丢下的白帕…
 
  “去帮爷把差事给办了.”十四不改傲慢的声音,从高处抛了下来,而他则站在一边摩挲着自己手里的玉扳指…
  “奴才遵命.”小太监跪在地上,将手里帕子小心叠好,塞进袖口,”爷还有话要奴才带吗?”
 
  “……带啥,就是带了,爷也不指望她能听懂了,下去办差吧!”他不耐烦的声音,继续从高处掉下来.
  “喳!”小太监从地上起身,刚走了两步,却看见一直站在一边没出声八阿哥,又跪了下去,”奴才给八爷请安,八爷吉祥.”
  他没应话,只是淡扫了一眼小太监的袖口,白帕的一角挂在外头,沾着黄土点点…扬了扬手,示意他退下,转头向上看了一眼还躺在那里的十四,嘴里的话咽了下去…
  “……不就成个亲嘛,哼!”一声不屑的声音从假山石上丢下来,”是吧,八哥!”省去了招呼,略却了寒暄的声音,只是径自自上而下地丢下来…
  “……”他背靠着假山,脸上的笑并没有因为没有人看见而褪下,头没抬向那把声音,倒是继续把玩自己手里的玉扳指.
  “爷将来还要三妻四妾,子孙满堂呢!”说完,从假山石上翻身跳了下来,站定在悠闲地靠在假山石上的八阿哥面前,”走,娶媳妇去!”
  八阿哥不动声色地挑了挑眉头,笑意继续扩大了些,只是随着他往前庭走,十四走得飞快,他却在后面不紧不慢地跟着,直到听见一片喧闹声,十四的靴子才在地上顿了顿,将头微微偏向身后的八阿哥:”…八哥,你说,要是老十四我偷跑了该怎么办?”
  他看着十四一脸调笑的脸孔,只是悠闲地理了理自己的袖口:”你会吗?”
   十四不以为意地耸了耸肩,正要张口说什么,却听见后面飘来的一阵声音:”你不会…在这紫禁诚里长大的人,都不会.”
  十四猛地怔了怔,却只是皱了皱眉头,正要回头去看身后的八阿哥,却见他轻甩了一下袖子,已然走到自己的前面,回过头来,轻笑地看向他:”…走吧,各宫的主子也该是到了,别失了礼数.”
 
  “……”十四使劲地皱了皱眉头,却随即又舒展了开来,嗤笑了自己一声,跨着大步子跟上了不远的八阿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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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feitu  贵宾  发表于 2006-11-24 00:24:32 | 显示全部楼层
“夏春耀!”泰管家的怒吼还是如同往常一般再九爷府的上空飘荡,完全顾不了,某人的名字根本搬不上台面,而且严重影响九爷府的名声…
  可这又有什么办法呢?自从十四爷大婚来也有好些日子了,可是也不见十四爷来领了这丫头回府,他都已经照着九爷的吩咐,鞭炮都买好了,只等着送走了这个死丫头,就打它个三天三夜,好几次提醒九爷,该清除这外来人口了,可九爷竟是什么都不说,只叫他把鞭炮收了,该搁哪搁哪去,于是乎,这个死丫头的去留便成了历史遗留问题…
  “啊?”她从厨房里爬了出来,探出了一个脑袋,看着面前的泰管家,使劲地想用眼神跟他沟通,可是泰管家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直接一巴掌拍她的脑门心上.

  “啊什么啊,夫人的安胎药快给端过去!”泰管家竖了竖眉头,十四爷一句交代也没有就把这奴才给搁这了,九爷对这丫头也还没个主意,以前多少还看着是别人家的奴才,不好使唤,可如今估摸着,十四爷也不会要这奴才了,那也不能让她闲呆着,既没个固定的去处,就哪有需要就支援哪儿吧…
 
  “哦!”她摸了摸鼻上的黑,将火炉上的汤药罐子用纱布略过了药渣,倒进了碗里…
  
  “一天到晚,做事也不上心,难怪做主子的都不要你这奴才了!”
  “……”

  “看什么看,十四爷这府都建了,也不把你这奴才给带走,不就摆明了不要你这奴才了么,天天也不知道想什么东西,就想着往外头跑!”  “……”

  “药好了,叫丫头给送过去,我也不指望你,别在夫人那惹了祸,伤到未来少主子,有你好果子吃!”
 
  “……”
  大家看到了吧,她现在是不是很有“灰姑娘”的前途?只不过充当虐待她的角色的不是后母和姐姐,而是管家和大肚婆,呜…想到就好凄惨,八爷,赶快骑着白马来救她出魔窟啦…

  自从十四抛弃她以后,她就天天受到所有下人的鄙视,还有泰管家不时的巴掌,抽在她脑袋瓜子上,这时候她才觉得,十四的扇子拍在脑袋上,其实也不是一件那么让人讨厌的事,不过那个死小孩,现在正在蜜月中,估计正拿着春宫图,天天换姿势地HIGH到极点,将她这个用和番薯一样的价格买来的人忘到西伯利亚去了…
  色字头上一把刀啊…没想到这年头还有比她见色忘义的道行更高的
  说到色,她再忿忿地瞪了一下泰管家,自从十四结婚以来,他就让她的生活变得丰富多彩起来,从一大早忙到晚上滚被窝,累得她连做春梦的时间都没有,一点也没有在饭庄里帮忙来得可以假公济私,呜呜…她好久没有见到八爷了…

泰管家罗嗦了一堆,终于心满意足地滚开了,而她也眼珠子一转,充分发扬,上有政策,下有对策的原则和概念,一溜烟也飞出了厨房,鬼鬼祟祟地来到墙根边,利落地爬上了围墙,翻身,跳下来,完美落地,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却看见某个已经等得不耐烦的小鬼打着哈欠看着她…
  “嫖姐姐,你好慢啊!竟然让我等那么久!”弘晖双手环胸地看向她,“不过,这翻墙的技术到是练得不错了嘛,不会和第一次一样,摔得趴在地上几刻钟都动弹不了了,哼哼!”
  “往事不堪回首岁月中!”她一边揉了揉,因为跳下来还有点痛的脚,一边看向了一边的小鬼,人的第一次总是会有那么点蹩脚的,不管是在床上还是地下,所以就算是大清皇阿哥,结婚前也得研究春宫图不是,呃…怎么又想到那里去了,回正题,“喂,你没让你府里的人发现吧?”
  “哼,你以为我是谁?岂能同你一般德行,”弘晖向她丢去一个白眼,“不过,我看你难得逃出来,真的不去嫖我八叔?”
  “不嫖!”她恶狠狠地从牙缝里飞出两个字,配合着额头上滑下的汗珠子,充分显示身为一帖春药要说“不嫖”两个字有多么艰难…
  “哦?变心了?”弘晖捂着嘴巴偷笑了一下,扬了扬眉头,考虑着要再给送八叔一束红杏,但是转念一想,要再送一次,估计阿玛这次就会直接把他倒吊在房梁上,把非礼勿视念上一千遍…
  
  “你懂什么!”她拍了一下那颗不知道又在想什么鬼点子的脑袋,“哼哼,我这叫欲擒故纵,等我消失个几天,然后突然华丽出现,这个效果绝对是……嘿嘿嘿嘿…”
  “……”小鬼无奈地耸了耸肩,可怜的八叔,估计正在为最近的清净,开心地跳脚,也不用半夜担心清白问题,每天好眠到天亮…
  “走了!”她一把拽起小鬼,将他拖离九爷府的后墙.
  “你又要去研究那个什么…生…生……”
  “生日蛋糕!”

  “对对对,那生日蛋糕,你说过很好吃的哦!”某个一听到吃就开始流口水的小鬼,立马一改先前的不合作态度,屁颠颠地跟了上去…
  “我说,弘晖…”
  “咋啦?”
  “……你捅过蜜蜂窝么?”蜂蜜蜂蜜,她要蜂蜜...
  “……”
  “喂,死小鬼,不准跑,你说过为了吃什么都愿意做的!”
  “……”本来还以为可以捞到点什么好东西,才把八叔的生辰透露给她,现在他越来越怀疑,做这个决定的正确性了...
  ----------------------------------------------------

  “八爷,奴才给八爷请安了.”泰管家眯着眼,却还是拭了拭满头的汗,看着面带笑容跨过门槛走入的八阿哥,心里直叫苦…这十四爷大婚以后大半个月都没再来过九爷府了,可如今,却是换了人来报到了?
  “起吧.”他手也没扬,撩了撩刚下朝的朝服下摆,径自往里走…
  “八…八爷,我家主子还没回呢,您看这……”
  
  “我知晓九弟还没回
  “呃??”泰管家楞了楞,不明白这位阿哥爷又是怎么了,”那…那…您这是……”
  
  “我来散步.”他回头丢给泰管家一个好大的微笑.
  “啊??散…散步??”这什么毛病?跑到人家府里头来散步,呜…八爷,别再玩他了…
 
  “没办法,八爷我想看的风景被锁在九弟这了.”他回头看着张着嘴的泰管家,露出一张笑得无辜又无奈的脸,还耸了耸肩,脚步却不做任何停留地往里走.
  “呃…呃…不知八爷想看的是…”泰管家张眼顺着八阿哥的视线走,却没瞧见啥特别的风景,虽然他家主子也着实喜欢砸钱在这些鱼鸟院林上,可这些年,八爷该瞧的,该看的应该也都看过了吧…他都已经审美疲劳了,八爷还有能挖掘出啥新东西来不成?
  “满院春色.”他的步子不带停留,也不介意身后跟着的人,走了几步,慕然顿住…
  
  看着眼前的主子停了下来,泰管家也只好顿住了脚步,抓了抓脑袋,贰月的天,虽是这雪已经开始有些化去了,但离春色,还早吧……而且八爷逛得怎么都是下人走来走去的地方,没瞧见啥好景致啊…呜,八爷果然又在耍他…

  “八…八爷…”看着前面的人,有点不爽地挑了挑眉头,他恶寒地在后面把脖子缩了缩,”您要看的东西……”

  “跑了.”他摇了摇头,淡笑了一声,转身看向抖在一边的泰管家.

  “呃??”
  “看来,这春色着实是关不住的.”他转身,朝服被一阵凉风带起了下摆,步伐向门口走去…
 
  而站在一边的泰管家,只得往下咽了一口唾沫…呃…这位阿哥爷不去修仙实在是太可惜了,明明一身仙骨仙风,还有口吐天书的能力,怎么就投成个阿哥了呢…刚刚那飘逸的一转身,差点没把他的魂给飘散了,他终于能体会到那些个小丫头,为啥看见九爷只是脸红,而看到八爷都要集体晕倒了…唔…这个级别实在是太望尘莫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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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feitu  贵宾  发表于 2006-11-24 00:25:16 | 显示全部楼层
卡卡C总结性诗

  长江后浪推前浪
  前浪不愿爬滩上
  后浪为免前浪伤
  假装没有跟上趟
  --------------友情送给弘晖和44

  爱你在心口难开
  菠菜梅花一起来
  暧昧萦绕点不破
  偏偏喜欢你青睐
  --------------友情送给88和春药
  思夏叹单身已尽,红薯难回头。
  冰糖葫芦蛋炒饭,似笑昨日风。
  闻说新妇春尚好,难离手帕连。
  想携夏飞离皇舟,载不动,争霸愁。
  --------------友情送给貌似正常初恋的14
  ==============================
  为了感谢卡卡C的华丽回复,觉得这些诗沉了太可惜~~还是决定单独开一章放下~~~
  总结的好经典好飘逸咩~~~膜拜ing
  如果以后有什么新作,某樱会继续添加到这里来的~~~哈哈
  大亲各位看文打分回复的大人们,某樱会继续努力的!不过……不能把某樱压榨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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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feitu  贵宾  发表于 2006-11-24 00:27:08 | 显示全部楼层
三心二意(下)

  话说,九阿哥的府门没有锁住满院春色,红杏翻了个墙,靠着自己的后门关系,屁颠颠地溜进了四爷家的厨房,终究是熟门熟路,再加上有个作威作福的小地主阶级,管事的只好点头哈腰地苦笑了一声…
  
  怎么又来了,这几天他家的小祖宗带着九爷家的死丫头天天滚进他家的厨房大闹天宫,这样下去,他们一向规矩严明的四爷府不是要乱套了?一边想着,眼神一边往门外瞟,现在就让他们狼狈为奸,嚣张至极吧,等四爷回来,一个两个全部挂房粱上,当腊肉晒!虽然他是这么想着的,但是从厨房里传来的声音,还是让他额头上不时冒冷汗珠子…
  “错了,打蛋哪是那样的啊!你拿筷子的姿势爆丑!”不愧是地主阶级的死小孩,连个蛋都不会打,生活不能自立,夏春耀在心里又赙赠了一记鄙视!
  “我阿玛只教我拿毛笔来着,没教我拿筷子,哼!”死小孩不知悔改地冷哼一声.
    “那你下次叫他用毛笔吃饭给你看!光会写字有个屁用啊!”雍正大人拿毛笔吃饭,场面应该蛮壮观的……
  “……你那么厉害,你去叫啊!”一挑眉头,死小孩毫不怜惜地再次戳破她这个纸老虎.
    “……我随便说说么……呃…”纸老虎立马恢复原形,”…那个,你别碰我的面粉啦!不准偷吃蜂蜜!那是我用命换回来的!”
  “我也有被蛰到啊!屁股上还有几个包呢,昨儿个洗澡的时候,色诱了伺候丫头好久,才让她不同我阿玛说,唉,说好了啊,做好了生什么蛋糕,可得让我多吃两口!”
  “你说为什么那些蜜蜂就只蛰你屁股,却老是蛰我的脸呢?”简直是TNND的种族歧视,莫非清朝的蜜蜂也这么有阶级意识,太让人鄙视了!
  “我咋知道,估计是它们觉得我的屁股和你的脸差不多呗…喂,你拿着菜刀靠过来干啥!”
  
  “……”她只是突然想体会一下谋杀皇亲国戚的刺激后果,而且好久没去午门逛逛了,有点想念…
  
  “嫖姐姐,好像有股糊味耶……”弘晖努了努鼻子,手指了指锅子…
  “哇!!都是你,叫你不要勾引我分心,我的蛋糕,我的蛋糕…呜…糊了……”
  

  “又糊了啊?”毫无同情心加幸灾乐祸的死小孩声音懒洋洋地响了起来,”那留下来给我.”
    “你要这玩意干吗?”虽然蛋糕不是全糊了,这颜色也不太好看…

  “拿给我阿玛吃啊.”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你…你要…给你阿玛……”给雍正大人吃糊掉的蛋糕…午门,她只是随便想念一下它,不是真的想和它有什么瓜葛…
  “阿玛,弘晖今儿个特地去学做了一个点心孝敬阿玛,阿玛,这是弘晖的一片孝心,一定要吃完哦!”一声嗲到及至的声音扬了下来,再配合弘晖乱眨动的大眼睛,水波萦绕,波光鳞鳞,”只要用这个表情,今儿个又可以蒙哄过关了.如何?”
  “……我什么都没看到…没看到…”低头做活,雍正大人,他自己自求多福吧,自己造的孽要自己摆平,不要祸及他人就好.
  为了避免看到会让人长针眼的小正太撒娇图,再次在她面前悲剧上演,趁着四爷还没回府,她一扫手里的面粉,踢了一脚弘晖开满小红包的屁股,贼笑了一声,从门口溜了出去…
    天气还是暖和不到哪里去,从春桃没出去偷情和自己口里飞出来的白气就能说明,手里提着几个装着失败作品的食盒,不能把手放进口袋,只得把手放在唇边哈了一口气,眼神下意识地往右边的府门口偷望,呃,虽然她的欲擒故纵才刚刚开始,但是,要是来个不期而遇,效果大概也蛮华丽的吧…
    正在想得满心飞舞,却见一顶轿子正应着她的心情摇曳而来,停在了八爷府的门口,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心有灵犀,她正考虑着是流着口水扑上去,还是躲起来偷窥两眼,却见轿子上的人弯身走了下来…
  
  她还来不及吞下提到嗓子眼的唾沫,却只是看着那一身淡灰色冬装的十四走了下来,跨过了轿梁,视线只是下意识地四下环顾了一圈,提着步子正要往八爷府里走…
  她眨了眨眼,没来由的尴尬让她把视线给拉了开来,转过身就想逃跑,估计这意图表现得太明显,让那个本来就心情不是很好的人彻底不满了,一声凉凉的声音刺了过来…
  “看见爷就跑,这样的奴才也真委实难得了.”
  她一楞神,背着身子立在那里,好半响,抓了抓脑袋,转过身子来,嘿嘿笑地看着他…她有点窝囊,本来已经想了八百多遍的计划,等死十四一出现就勒着他的脖子,问问他,到底居心何在,不要她也就算了,把她一个人丢在龙潭虎穴是什么意思,太不尊重人权了,看来有必要给这个大清皇阿哥上一课,让他了解一下先进的人权意识!
  呃…本来啦,本来她是这么想的,可是,看她现在这副傻笑,苦笑,呆笑的窝囊像…唉…
   他站在原地,没有走过来的意思,只是任由她站在距离自己几人之远的位置,抓着脑袋傻笑,视线在她身上打量了一番,却发现那个家伙根本不敢看他的眼睛,他也不认输,紧闭的唇不再说话,连一丝冷笑都懒得扯出来,一瞬间的安静,让她充斥出来的笑声变的有点刺耳…他却仿佛习惯似地任由那噪音钻进他的耳朵里,渗进胸口里,就像懒得冷笑一般,也懒得反抗了…
  几名下人只是面面相觑地看着自家的主子不知咋了,只是盯着一个丫头傻笑,没表情,没言语,没反应,就这么盯着,对那个被盯得头皮发麻的丫头投去了一个同情和崇拜的眼神,能被主子这样盯着,还能笑的出来,这也是难得的实力啊…
  好了好了,她认输了,干什么大傍晚的不去吃饭,跑来这里练眼神对峙,她没前途地扬了扬手,很狗腿地指了指回去的路,示意他,她要落跑了:“呃…我…”
  “又是要抢饭,还是忙着给人送什么东西?”她的话才只丢出两个字,根本连句子都没形成,他就彻底断了她的话,毫不避讳地告诉她,她现在没资格跟他讨价还价,应该说,从头到尾,她都没这个资格…他只是再提醒她一遍….
  “……”一阵抢白让她无语地看着他,乖乖地闭上了口,就这么僵在原地,要比发呆,她也不是那么好惹的,反正她食盒里的蛋糕可以当晚饭,抢不到饭拉倒,不就是饿肚子吗,拉着个皇阿哥陪着她饿肚子,多嚣张,她还流芳百世呢,哼,还是个刚度完蜜月就恢复恶魔本性的皇阿哥…这也可以算是对抗地主阶级的斗争手段,怎样!
  他看着她的嘴巴咕哝着,听不清楚她在说些什么,皱了皱眉头,不喜欢有人用他的招数对他还治其身,视线微垂了些,悠闲地用脚尖拨了拨旁边的小石块…再次向她显示,他今天就是要让她饿肚子.
    也不知过了多久,但是她感觉到肚子的抗议已经越来越明显了,正想举手投降,硬着头皮承受一下他不痛不痒的鄙视,却见对面的那个人,不知道是不是也饿得撑不住了,竟然提着脚步,踢了踢面前的小石子,朝着她走过来,每踢一脚,都仿佛是不经意地靠近,直到他的黑影笼了下来,她才看出来,他只是想走到自己面前来而已…
  她深望了一眼他脚下那颗无故挨踢的小子,投以了同情的目光…  他背对着身后的一干奴仆,轻咳了一声,估计拉高的音调,带着一贯的高度从上而下砸下来:”爷赏给你的东西,收着了吗?”
  仿佛想起了什么,她怔了怔,撇了撇嘴角,仰起头想看他此刻蹩脚的表情,却在抬起头的一瞬间,对上他”噗嗤”一声笑出来的嘴脸,捏了捏拳头,刚刚难得出来酝酿出来的伤天悲秋的气氛被某人笑得毫无节制的脸正式宣告完结…
  “哈哈哈哈,笑死爷了,你那张脸是咋啦?被什么玩意个蛰的?”他毫不掩饰地用手指了出去,指尖还在她的脸上点来点去…
  “蜜…蜜蜂…”她忍,使劲忍…为了能安然回家吃饭,忍了又忍…  “哼,这蜜蜂到是长了眼睛的,尽往你脸上蛰.恩?”他一边说着,一边扳过她的脸,想研究地更细致些…
  “我比你更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她一边说着,一边鄙视地看了他一眼,”哎哟,你干吗没事戳我脸上的包!”
  “你到是怎么招惹蜜蜂了,你是闲得慌么?”
  “你懂啥,这是我心甘情愿的,这叫为爱牺牲!”她握了握拳头,却明显感到停在她脸上的指尖,轻轻地一颤,紧接着,用更大的力道在她的伤口上肆虐,”你谋杀啊!痛死了!!”
  “……别动!”他低低地唤了一声,手指在她脸颊上或轻或重地揉了揉…
  她只好立正,站好,挺直了腰杆,一个劲地往下咽口水,好象有那么点不对劲,呃…应该是非常不对劲…她是那个被抛弃的小丫头,他是那个刚娶了媳妇就忘了丫头的臭阿哥,他站在这里帮他揉伤口干啥…还…还站在八爷家的门口揉她的脸…妈妈咪啊…她就说她漏掉了一个好关键的环节,倒抽了一口气,她连看都不敢往八爷家门口看,一下挥开了自己脸上的手掌…
  “我警告你哦,才刚结婚就红杏出墙,不守夫道,水性扬花不太好哦,”她猛得捂上自己的脸,”你要是被拖去午门斩首,可千万不要说认识我,就这样,我闪了!”一个紧张,她也顾不得什么用词了,淅沥糊涂乱说一通,抱着食盒就往回跑…呜…死十四,当街调戏良家妇女也就算了,竟然还在八爷家门口干那么泯灭人性的事,好鄙视…看来她不应该同情他的,洗衣板这种家家户户的必要道具,还是得做一块给他老婆用…
  他淡淡地看着那只被她一巴掌打开的手,看着她慌张落跑的背影扯出一丝笑意,深吸了一口气,不带犹豫地转身,踏进了八爷府,脚才跨过门槛,他的笑脸就扩大了起来,伸了一个懒腰,斜视了一下站在门边的人:“八哥,可是听到下人通报,出来接十四弟的么?”
  “……”八阿哥轻轻地一笑,丢给他一个“你说呢”的不负责任的表情…
  
  “嘿嘿,刚瞧见一个我不要的奴才,逗弄逗弄她来着.”他耸了耸肩,解释到.
  
  “……”八阿哥没说话,只是在十四的脸上匆匆一瞥…
  “八哥,你站这多久了?”他故意提高了嗓门,装似无知地问到.  “……许是十四弟发现时,我就站着了.”他也不含糊,淡淡的声音没啥特别的回旋,直接地抛了出来…
  “那可对不住,该是好一阵子了?”他假假地瞪大了眼睛,眼神里却流露不出一丝惊讶,仿佛早以了然于心…
  “的确是好一阵子了.”他也不转弯,直接告诉他,小伎俩还得再锻炼两年才拿的出台面…
   “……八哥的生辰快到了,可摆宴席?”他随着八阿哥往前走,终于想起了什么,却又不想问的多此一举,“还是照着往日同你额娘一起过?”
  “怎么?十四弟想帮我庆贺?”他扬唇一笑,回头瞧了他一眼…  “……我怕是轮不着我了.”他打了个哈欠,抬头看了看天色,“八哥,十四弟我肚子饿了.”
    “我还以为你刚才都吃饱了呢.”
  “啊?我吃啥了?”
  “豆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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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feitu  贵宾  发表于 2006-11-24 00:29:26 | 显示全部楼层
生辰

  话说,二月初十是个好大的晴天,当夏春耀从被窝里爬起来看到太阳的一瞬间,就更确定了老天以貌取人的卑劣行径,不过,看在是她佳人的生日,她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懒得鄙视它了.
   咬着包子,伸着懒腰,蛋糕已经研究完毕,剩下的就是把今天该做的事,帮人家小老婆熬熬安胎药啊,帮人家小老婆喂喂小狗啊,帮人家小老婆充当一下每个月那几天的出气桶啊,今天是好日子,随便虐待她没关系,她绝对不会碎碎念的,嘿嘿,呃,听弘晖说,八爷今天还蛮忙的,一大早就进宫去给额娘请安,还得上朝,然后又得爬回额娘那里的用膳…

  唔,好鄙视的规矩,生日这样华丽的一天,他家老爹都不给他开个后门,发个小红包,让他休息一天,看来,摊上个皇帝爹也不是多咋的事,悲叹一把…

  “哈欠!”一个熟悉的喷嚏从八阿哥胤禩的嘴里跳了出来,他楞了楞神,却随即反应了过来,没有言语,只是低笑了一声…

  也就是一这个喷嚏,让端坐在上堂的惠妃怔了怔:“怎么好好地打起喷嚏来了?火盆还不够暖吗?来人,给八阿哥拿个暖手的炉来.”

  “不了,只是老毛病而已.”坐于堂下的他遣退了刚要去办差的奴才,对于此等阵仗已是见怪不怪…

  “这打喷嚏也算得上是老毛病?你这孩子,讲话越发拐弯抹角了?”惠妃也不勉强,只是抿唇浅笑了一声,”今日是你生辰,可有去你额娘那儿请安?”
  “同惠妃娘娘请过安,再过去也不迟.”他没有太多的表情,只是笑.
  惠妃没立刻接话,只是垂着眼,端过小太监送来的茶,揭开盖来刮了刮,良久才淡淡地扬出一句:”这礼数,可是你额娘在你小时候教的,这么些年,你到是记得越发上心,也不枉本宫疼你一场.”
 
  “儿臣自小在惠妃娘娘的宫里长大,额娘一向教导儿臣以惠妃娘娘为先.”他的声音没有太多变化,只是平平地滑了出来.
  “说到你额娘,可还是在摆弄那些花草?”没有接下他的话,他却明显感到惠妃满意他回答的声调…

  他轻笑地点了点头,伸去端那杯搁在左手边小桌的茶杯…
  “这样也挺好,不去多想什么,日子倒也过的快些.”她压下了手里的杯盖,伸起了带着指套的手指,”差人去唤你额娘一同过来用膳好了,这宫里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也着实好久没碰上了,趁着你这个儿子的生辰,我们两个做娘的也碰个面.”

  “……一切听惠妃娘娘做主.”他站起身,躬了躬身,只是微微地皱起眉头…
   “还站着干啥,去请良妃娘娘过来.”惠妃搁下了手里的茶碗,指了指门口,只见一个小太监立刻飞奔了出去…
  “你皇阿玛前几天在我这儿,还夸过你来着.”惠妃看了看有点心不在焉,视线随着小太监飘出去的八阿哥,声音不重地拉回他的注意.
  “……皇阿玛谬赞了,儿臣只是做尽本分的事,替他分忧而已.”他一边对答如流,一边将视线硬生生地扯回手里的茶杯,一个“替”字云淡风轻地跳了出来,没人注意,也或者除了他从来就没人注意过...,

  “裕亲王过世前,还向你皇阿玛夸过你,有你这孩子帮我撑着门面,也不怕被人瞧扁了不是.”惠妃一边说着,一边抬起眼直直地望去,”只是……”
  “……”他也抬眼望去,脸上挂着的笑没有变,”惠妃娘娘可是要替皇阿玛传话给儿臣?”
    “说是传话,不如说是你皇阿玛对你的担忧,过了今儿个,便是二十三了吧.”惠妃一边说着,一边摩挲着小指上的指套,”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老话,你该是比我明白,你皇阿玛虽不是明说,但已是明显不悦了,你也该是明白圣心的孩子不是?恩?”
  “……”他难得沉默地没有接上话…
  “…今年选秀之日已过,等下一趟秀女送进宫,你皇阿玛要我帮你挑两个乖巧的送去给你做妾室.”惠妃不动声色地细细地扫过他脸上的表情,”莫非,你至尽未纳妾室终是为了……”
    “良妃娘娘到!”小太监拉高的声音从门外蹦进来,断了正从惠妃口里飞出的话…
    八阿哥搁下手里的茶杯,看着刚出现门外的身影,撩袍,跪了下去:”儿臣给额娘请安.”
 
  “起来吧.”良妃一边说着,一边让随从解下了身上披着的毛裘,被丫鬟搀着跨过了门槛,福下身:”臣妾请惠妃娘娘安.”
  “妹妹,你这是做什么.”坐在上座的惠妃,急忙起了身子,过来搀起那正要蹲下的身子,”现如今大家都是妃子,不同往日般,你这安请下来,可是不合礼数的.”
  “怎么不合礼数.”良妃笑着回到,”于理,惠妃娘娘比我伺候皇上早,封妃早,这一拜自是受得起,于情,您又是我儿子的半个额娘, 臣妾自知身份浅薄,胤禩从小跟在您宫里,也算是这孩子的福分.”
   “别的话我受不起,但这半个额娘,我自是不让人,”惠妃一边笑着,一边领着良妃一同坐于上座两边,”既是都来了,就同我这坐坐,等胤禩下了朝,一同用过膳再走.”

  “一切听惠妃娘娘的意思好了.”良妃笑着回应…始终也没特意去瞧站在一边的他,几乎是约定俗成的,他也是静静地站在一边,没有言语.
  于是,当胤禩下过朝,辞别了九阿哥,十阿哥,以及刚建府的十四阿哥,边直接踏着步子朝惠妃的宫走去,脚下的朝靴还没跨进宫门的门槛,却听见老远一阵宣读圣旨的声音,他反射性地正要跪下身去…

  “……朕皇八子胤禩自幼由惠妃抚养,功劳可居,今于皇八子生辰,特赐惠妃娘娘御膳一桌,于子享用.钦此.”

  他的腿突然怎么也弯不下去,只是直直地立在院外,连眼神里都加了一层层的薄霜,唇角的笑丝毫没有褪下的意思,却怎么也抚不下冰冷的弧度,他只是扫视着跪满了前庭的人,没有一个人抬起头来,也没有人注意他这个还没踩进院子的人…
  垂下了眼眸,他只是浅浅地呼吸着,任由房梁上正在渐渐化去的雪水,滴滴嗒嗒地敲下来,一瞬间,他竟然不敢去看额娘的表情,那个在他生辰竟然连一句话也没留下给她的人,那个在他出生便将他从额娘身边带离的人,
  只因为她出生辛者库,只因为她身份不够,只因为她碰巧身在紫禁城…

  他的视线斜了开去,看着自己湿透的肩头,竟是除了冷笑再也拉不出别的表情,直到传达旨意的太监步出的院子,这才扫到站在一边的他…
  “八爷吉祥.”传旨的太监恭身,讨喜地换上笑脸,”皇上惦记着八爷,特赐了一桌御膳正等着八爷呢.哦,这说着,忘了给八爷贺寿了…”
  “免了吧.”他没让那太监看见他的面上的表情,径自跨步走进院落,”生辰…也未必是好日子.”
    “呃?八爷,您说什么?奴才刚刚没听清楚…”
  “我说…”他回过头来,用着往常一般的微笑,带着轻扬的语气,”谢皇阿玛恩典.”
   “死小孩!这下死定了!”夏春耀懊恼的声音升了个长调,在熟悉的八爷后院飘荡,“你竟然把泰管家打了一顿,我还怎么回去?”
  “喂,嫖姐姐,你讲话要凭良心好不好,要不是我带着我的兄弟们冲进去,把你给拽出来,你现在就只能抱着蛋糕,站在月亮底下流鼻涕,哪能站在这里等着嫖我家八叔!”弘晖一脸不以为然的表情,外加一个耸肩.
  “那你也没必要带着一群奶娃娃杀进九爷家里,把人家泰管家踩得满身脚印吧!”她抱着手里的蛋糕,使劲往高了举,身下的小娃娃不停地往上跳…

  “你说到了时候没出来,就不顾一切把你给救出来的嘛.”他一边跳,一边厚着脸皮说,“虽然你也不算美,我也勉强救一救啦,你竟然还嫌弃我?蛋糕,蛋糕,我要吃啦!”
  “一边去,我还没和你算帐呢,你把泰管家踩得满身脚印也就算了,干吗叫你的那些奶娃娃把我用扛的带出府里!”她对他投以鄙视的眼神.
  “哦,只是想尝尝你说的那种强抢民女是什么回事嘛,好玩吧?嘿嘿!本来我还想试下,对着大家吼一声,这个女人小爷我带走做压寨夫人了,啊哈哈哈哈!”

  “……”她无语地翻了一个白眼,悔不当初不该把自己沉迷的肥皂剧和这个小孩说的,误人子弟啊,雍正大人,她对不起他…呜呜

  “对了,那个猪你生日快乐是怎么唱的来着?”他猛然想起某人刚教过的生日歌,可惜他一副天资聪明,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模样,却被阿玛生成了个五音不全…

  “是祝你生日快乐,你才是猪!”她伸出一脚,踹在他好的差不多的屁股上,说她家八爷是猪,活太长了吧,死小子!

  “都差不多啦!”他揉了揉屁股,打了个哈欠,“不过,八叔还不来,我肚子都饿扁了...我们先偷吃一点吧?反正他又不知道蛋糕长什么样的?”
  “干啥,干啥,少打我的蛋糕的主意,一边去,吃了那么多失败作品,你也该吃够了吧?”她一边举着蛋糕,一边将死小孩踢开了些.

  “我阿玛吃的比我多.”他躲开了她的飞脚,径自跳上了八阿哥家的台阶,没顾及那融化的雪水滴嗒落下的声音,拉着嗓子,“八叔,这是下了春药的蛋糕,你要吃吗?”

  “嘘,小声点,你小声点,你不怕把你阿玛给招来啊!”她一边说着,一边也跟着跳上台阶,一手举着蛋糕,一手忙着捂上死小孩的大嘴巴.

  “唔,我阿玛才没空管你们私相授受呢.”他鼓着腮帮,挑着眉头…

  “是,他忙着抱小老婆.”她吐着舌头,还给他一副“大家彼此彼此”的表情.
 
  夜越来越深,也越来越凉,她看了一眼坐在台阶边上,已经靠在门边睡得口水乱流的弘晖,也不自觉地打了个哈欠,小家伙将自己的身子缩在一边,脸靠在墙上,已然印出了几个红印子,她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了一点,虽然还是很担心那条快要掉下来的口水,但还是脱下了外衣盖在小家伙的身上,再看了一眼还是没有开的门,只能皱了皱眉头…
  不能睡,绝对不能睡着,她都打算好了,蛋糕,蜡烛,星光闪闪,灯泡亮亮,这种闪烁时刻,她再让八爷许三个愿望,然后她就很肥皂剧地问他许了什么华丽的愿望……然后他再用那双超级漂亮的眼睛对她眉目传情一下…

  嘿嘿嘿嘿,光用想的,就比那个什么屁偶像剧激动人心多了,她果然是当导演的料…
   看在她已经把这辈子的浪漫因子都用完了的份上,这还不把她的佳人感动得死去活来,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然后以身相许,委身于她,再然后她就拍拍他的肩膀:“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我会对你负责任的!”唔,一直都好想试试看说这句话是什么感觉…所以,千万不能睡,一定不能睡,打死也不能…………

  睡……

  呼……

  于是乎,当八阿哥胤禩打开后院的门,映入眼帘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一个靠在墙角睡的口水横流,四仰八叉,毫无形象的夏春耀手里抱着一个圆盒子,身上盖着属于她自己的外衣,唇角挂着不知梦见什么的笑…

  他站在那里,垂下眼眸看向她,手还停在门闩上,看着她歪着的脑袋因为他的门渐渐推开,缓缓地往他身上倒,最终靠到他的腿上,脸在他的布料上蹭了蹭,可能因为他的身上比硬门板舒服,于是便得寸进尺地挪了挪身子,将整张脸埋在他的膝盖上…
  他的手从门闩上稍稍离了开去,悄悄地弯了弯身子,指尖在她那张冻红的脸上轻刷而过,直到有了对比,他才知道自己的手掌间还是有温度的…

  “唔…”她皱了皱眉头,用手将他的手指拍了开来,“……滚开啦,死小孩…”
 
  他挑了挑眉头,对于她叫自己滚开的语气,明显不满,于是蹲下了身子,举起手,在她那张还有几颗小红包的脸上使劲地蹂躏,她的脸被他有些暖的手掌捧在掌心里,捏圆搓扁,她的眉头也越皱越深…
 
  “…唔…痛痛…打倒地主阶级!”她非常豪迈地举起手来,却在吼完以后,继续恢复睡得昏天暗日的状态…
  他终究笑出了声,松开了手,扶住她的肩膀,却见她还是挂着口水,头歪一边继续睡得畅美,有点坏心眼地松开了手,看着她的身子左晃右倒地找不到支点,应许是寻着热源,只能往他怀里栽了进来,他的胸口承受到她的重量,闷闷地哼了一声…
  她歪着脑袋在他的胸口找到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决定赖下来,口水也忙着在人家的白衣上留记号:“……唔…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我会负责任的……嘿嘿嘿嘿…”
  一阵从胸口飘出的梦话让他愣了愣,却只能苦笑了一声,看着胸口上的某个物体,再抬头望了一眼满天的繁星,只是淡淡地呼吸着,一阵阵的雾气从他的唇轻吐而出…如果就这样下去也没什么不好

  更深露重,他的手开始慢慢地变凉,于是便收紧了怀里的热源,去贴他的胸口,却听见一阵纸张摩擦的声音,他有点纳闷地拉开了盖在她身上的外衣,一封署名他的信掉进他的视线,他用手揽着她,一边将信拆了开来…

  “八叔:

  仅在八叔寿诞之际,送上一贴“春药”以做贺礼,请八叔笑纳.
  侄儿 弘晖”

  他了然于心地挑了挑眉头,再次看向那个还不知道自己被人算计,当成寿诞礼物送到他家门口的某人,撑着脑袋想了好一阵子, 难得有人能送这么上他心的礼物,耸了耸肩:“既是是别人一番好意,我就笑纳好了.”
  淡笑了一声,他将她从地上捞了起来,任由她的脑袋还是贴在他的胸口用口水行凶,横抱起那个披着一件外衣的身体,往内室走去…
  “你说过要负责任的,恩?”他垂下眼眸,看了一眼怀里根本不能回答问题的某人,警告她一声,绝对不能有始乱终弃的不厚道想法,否则,后果肯定比她想象得严重,哼哼…

  用脚踹开了卧房的门,没有回身,只是用脚将门勾了起来,直接走向床榻,将怀里的物体放到软榻上,环着胸欣赏了一番自己刚拿到手的礼物,想了想该从哪里拆封比较好,恩…胸前抱着的那个圆盒子太碍眼了,先拆掉…

  他低下身子,伸出手去拿那个圆盒子,她却呜咽一声,在床上转了个身子,摆明了不合作,嘴里还咒骂了一句:“……死都不给!”  他撇了撇嘴角,将她的身子转向自己,继续同她怀里的圆盒子做斗争……
  “…不给!!不给!”她继续不合作地挪着身子往床里靠,脚还不负责任乱踢了起来…
  
  他的嘴角抽动了一阵,微咪起眼睛,终于尝到了一种传说中强抢民女的感觉,看来弘晖送的礼物,不是那么好拆封的,哼哼,他也知道那个小娃娃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看了一眼那个将他的床榻滚了个天翻地覆,却丝毫不放手里圆盒子的某人,翻了一个白眼,在他的床上还这么嚣张,俯下身子,长辫从他的左肩垂了下去,落在她的脸上摩挲了几分,他则低回地在她的耳边咬了咬耳朵:“你再动下去,绝对会有天大的事情发生…”
  一声低唤随着耳朵和脖子上传来的一阵挑逗而温湿的触感,让某个终于被闹腾得有点知觉的人,睁了睁眼,一张放大的脸落进她的视线里,她迷朦地揉了揉眼睛,很显然离清醒还很遥远,眼神失了焦地看着他,只是笑:“……唔…八爷…”
  “恩?”他只是低低地应了一声,手指轻佻地抬了抬她的下巴,没有停下动作,继续咬某人的脖子…

  “……生日快乐.”她对在自己脖子游窜的温热颤了颤身子,却还是坚持把这几个字给吐完了…
 
  他在她的脖间怔了怔,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将怀里的物体更用力收紧了些,视线越过她的肩膀,只是看着床梁呆了好一阵子…快乐这个听起来就离他很远的词,一瞬间就好象被她硬塞进他的胸口,想不收到不行…她的霸道来的没道理,却比那些御膳,寒暄,跪拜让他觉得暖和,对…是暖和,尽管他还是会偶尔打两个喷嚏…不过…什么时候,他得找词来形容呆在她身边的感觉了?
  低笑了一声,收回了自己的思绪,却发现某个本来就不是很清醒的人,脖子一歪,又流口水去了…

  他哭笑不得地将她的脸捧到自己面前,摇了摇头,只得让她趴在自己胸口继续呼呼大睡:“贺完寿就睡觉的礼物,托你的福,这辈子我也算见识到了.”
  弘晖啊弘晖,送了一个能看不能吃的礼物给他,很好…看来改天有必要提醒一下四哥,该怎么重新教育一下自家的小娃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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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feitu  贵宾  发表于 2006-11-24 00:44:04 | 显示全部楼层
许愿
  天刚微微亮,但是生物钟已经调整成被剥削阶级的夏春耀却渐渐转醒了,皱着眉头还不愿意睁开眼睛,在床上翻了个身,去裹那床好象柔软过头的棉被,唔,果然又是在做春梦了,她哪有可能抱着八爷睡一个晚上,还把口水乱流在人家胸口上,还在人家胸口上蹭来蹭去,呃…她好象还学了一把九爷家小老婆的绝招,把脚横到人家八爷身上去了…
  唉…伸出一只手,往旁边一捞,空的…看吧,她就说是做梦吧…呜…呜…做梦也好,让她多温存一下,八爷胸口的豆腐好嫩的…
  耳边传来一阵门”吱呀”开了的声音,她继续往棉被里滚,只以为是春桃进来了,把脑袋也缩进了棉被,从被窝里发出一声呜咽:”你昨天晚上又去偷情了?这么冷还有兴致?”
  来人沉默了一阵,轻轻地走到床榻边,那抹黑影压在她身上,她微微地动了动眉头,却更加使劲地往棉被里钻…  
    “是想偷来着,只是没偷成.”一阵轻扬的声音却明显带着一丝咬牙切齿的味道,顺便告诉她,想吃,吃不着的痛苦实在不怎么好受…
   “唔…”她懒懒地应了一声,鼻间碰上棉被,终于感到了一丝不对劲,这个味道…这个味道…这个味道…她小心翼翼地睁开了一只眼,仰着的脑袋连动也不敢动一下,只是用眼珠子扫了扫周围,被子,不是她的…床,不是她的…妈妈咪呀…房间也不是她的…八爷…恩…还好有一件东西是她的了…呃呃呃…八爷怎么在这里?!她还没睡醒吗?
  “哇!”她一脚蹬开了被子,从床上爬了起来,看着站在床边,负手而立冲着她使劲微笑的八爷,那张笑脸…笑是笑得很好啦,但是,为什么在她看来就是有那么一点点黑呢……
  “八…八…八爷……”她小声地叫了一声,正要用脑子去消化眼前是什么状况,却被鼻间一股淡雅的清香拉去所有的注意力,稍微抬眼偷瞥了一眼,她的佳人脸如润玉,娇艳欲滴,颊泛淡红,脖间微湿的状态,呜…老天爷,她再次控诉,下次八爷洗澡的时候,早点提醒她,她是很想看美人出浴图,不过是没穿衣服的那个版本…
  “昨夜睡的可好?”他不动声色,只是笑,看着她的眼珠子在自己的身上乱窜,也不再客气,坐在了床沿边,对她投出亲和力百分百的笑脸.
  “呃…”她干笑地抓了抓脑袋,刚想答到,好的乱七八糟,却看见他警告的笑脸向她逼近了些,她咽了一口口水,明显读出他的表情…
  要是你敢说睡的很好,后果不堪设想…
  唔…干吗不让她答睡的很好,她真得睡的很飘逸啊…莫非,他睡的不好?她对他投以一记同情的眼神:”……你没睡好吗?”
  他尽量控制住,不让自己吐出一口血来,深吸了一口气:”要是有个不识好歹的家伙在你的胸口流了一整夜口水,踢了一整夜被子,念了一整夜的梦话,你能睡好吗?恩?”
  “……呃…”她看了一眼凌乱的床铺,”你说的这个人…怎么好象有点…像我?”搞了半天,昨天晚上那些对八爷上下其手,左右开攻的事真的都是她这个家伙做的啊…呜…难得这么好的事情,她怎么可以边睡边做呢,应该跳起来压上去才对…呜…痛失良机啊…
    他看了一眼她那皱着眉头,几乎悔断了肠子的表情,循序渐进地诱导了一番:”可惜了吧?”
  “就是!太可惜了!”她咬牙切齿地蹦出几个字眼…
  “想要吗?”他毫不遮掩地露出诱惑的微笑,低下身子,轻轻靠近跪坐在床榻上的她,歪着脑袋,去看她的眼睛…作势地拉了拉衣领子,氤氲的眸子朝她若有似无地扫过一眼…
  “呃??”这个也可以先上车,后补票的哦…
  她立刻被最后一眼扫得晕头转向,完全找不着北地乱点脑袋,嘿嘿乱笑着,伸着两只手正要往人家身上肆虐,却见身边的佳人突然站起身子,将刚刚解开的衣领子重新整理了一番,继续他衣冠楚楚的造型,俯视了她一眼,非常悠闲地哼了哼,摆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
    完全不明白她的佳人为什么把她勾引了一番后,临时翻脸,跨着一张脸,委屈地看着他:”八爷,不能临时反悔的…”她摆出一副童养媳的造型,配合他的道貌岸然,虽然整个画面看起来实在好不协调,好奇怪,好诡异,但是为了博取同情,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他站在床边,将衣领子彻底调整好,也顺便彻底断了她的念头,弯下身子,两只手撑在床沿,脸停在她的视线前,拉起的笑容满是得逞的味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让他一晚上不能安寝的仇,让他看得着,吃不着的仇,再加上大清早得去冲凉的仇,一并报了,痛快淋漓,让她也尝尝这滋味,哼哼…大清皇阿哥岂是那么好耍的?恩?小惩大戒,好好记着教训吧!
  大清皇阿哥都是小心眼,她撇了撇嘴角,看了一眼背过身子从她身边走开的八爷,非常不给他面子,在他背后拆他的台,然后抓起还满是他的味道的被子,去擦了擦刚刚被他勾引下来的口水…悲叹一声世事无常,从床上爬了下来…
  “我已差人备了洗澡水,你去沐浴,梳洗一下.”他绕过了书桌,坐了下去,径自拿出折子,镇定自若地看了起来,完全无预警地丢出一句暧昧地让某人重新燃起希望的话…
  她瞪大眼睛看着他,提着脚就往外跑,却在出门前突然想起什么,转回了身子,看着已经开始打理折子的他:”八爷,那个…”
    “恩?”他抬起眸子瞅了她一眼,看着她指了指床榻上已经蹂躏得不成形的圆盒子…
  “那个蛋糕,是生日礼物,呃…虽然过期了,你还是许三个愿望吧.”她一边说完,一边屁颠颠地跑出了他的房间…
  他起先并没有在意那个被她捧在手心里,怎样也不肯松手的圆盒子,一瞬间,他突然有点理解她的想法,那个蛋糕吃也好,不吃也罢,她只是在守着他的三个愿望而已…
  他站起身,走到床边,将那个圆盒子拖了出来,打开了纸盖,奶白色的糕点,上面涂着一层简单的蜂蜜,那还是缺一撇,少一横的字丢脸地摆在糕点上…
  “八八 生日快乐”
  他淡淡地笑着,几乎被她传染了傻气,笑得毫无思绪,手伸向那糕点,捻下一点放进嘴里,任由那丝香甜在舌尖化开,蔓延,被他咽进胃里,消化进了胸口…
  当夏春耀洗得香喷喷,顺便带着满脑子香喷喷的幻想飞进胤禩的屋子,正要流着口水恶羊扑郎,却见那个要被她扑的郎君竖着毛笔,一副仙风仙骨的样子奋笔疾书地写着折子,她的爪子刚要伸出去,又缩了回来,把这辈子所有的贤惠因子全部释放了出来,告诉自己千万不能打扰自家佳人处理国家大事,于是就把自己缩在墙角边画圈圈,玩蚂蚁,顺便偷窥一下他的房间…
  他的房间吧,要说特别也没啥特别的,和九爷的房间差不了多少,就是花花草草多的有点让人鄙视,当然,虽然有一部分是不长眼的自己送的啦,但是剩下那些颇有意境的花草就很让人不起疑心了,恩…原来红杏出墙不是她的专利嘛…哼哼…
  她斜视地抬起眼眸,酸不溜丢地朝他望了一眼,却见那人心无旁鹜,只是皱着眉头,使劲地写折子,使劲地翻折子,比她高考还专心的死样子,眼眉半垂,黑沉沉的眼眸从上到下的扫着折子,时不时地皱了皱眉头,撩袖,蘸墨,轻柔柔地抬起手腕,落笔写下几个字,或者视线微斜,瞥了瞥窗外的天,却又随即决定了什么似的,决断地再落下几个字,也有时候冰冷的一笑,扯了扯眉头,仿佛不屑一般地将笔搁了下来,摇了摇头…
  那些她没看过的表情,就好象精彩镜头剪辑一般,一次性在她眼里放送完毕,看得她也跟着皱眉,挑眉,撇嘴,冷笑…呃…虽然她一学就变成傻笑了…
  直到他写完最后一个折子,搁下了笔,深吸了一口气,举手在自己额心轻按了一下,利落地站起了身子,看见那个蹲在墙角边画圈圈画得快要再次和周公下棋的某人,轻笑了一声,转身去拿挂在衣架上的朝服,然后走到她的身后:”帮我更衣.”
  “好!”她欢天喜地地跳起身子,转过身来,却见他将自己手里朝服塞进她手里,呜…是穿衣,不是脱衣哦…好鄙视…讲清楚嘛,害她还兴奋一把…
  她接过他手里朝服,看了一眼那衣服上复杂的盘扣,咽了一口口水:”…这个,我…我不会…”
  他也不说话,只是坚持要她将朝服拿在手里,教她怎么把一颗颗复杂的盘扣解开来,然后提着领子,高高地举起来,让他背过身去,将两只手伸进袖子里,然后转过身,他拉起她的手,亲自教她怎么帮自己系盘扣,一颗一颗,从内衫到外件,从上到下,从他的脖口到他的腹前…
  直到把他的朝服全部穿戴好,她挥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大嘘了一口气,再次肯定,清朝的皇阿哥果然不是好伺候的…
  “学会了吗?”他自己理了理领口,挑着眉头看着她…
  “…呃…差不多吧…”她模棱两可地回答到,手指还在抖啊抖,清朝的扣子真让人鄙视…软绵绵的,不好塞进扣眼…
  “多练练就好了.”他整理了一下马蹄袖,”今日离上朝时辰还早,以后可不能这么磨蹭,恩?”
  “哦…”她低低地应了一声,完全没有空去想那个以后是什么意思,就被他拖着手,拉着走出了房间…
  她跟着他走出大门,他吩咐了小厮些什么,只见小厮便立刻使劲猛点头,应着”奴才知道了”,缩到了一边,于是,他没坐轿子,牵着她往九爷府走,她扣着他的右手,觉得有个问题还是不得不问…
  “八爷…”
  “恩?”
  “你带着蛋糕上朝,不太好吧?”她指了指他提在手里的圆盒子,好啦,她承认她感动的很,去上朝都不忘带她的爱心便当,超华丽的,呃…但是她有点怕被他老爹拖去午门旅游耶…她又不是完全没文化,藐视朝堂的罪名她还是晓得的…
  他回头看了她一眼,没有停下脚步,清晨的走道,没有几个人,于是男女授受不亲的说法先靠边站,反正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戏码都精彩上演了,也不差这一段了…
  “我带去给额娘尝尝.”他的手不自觉地扣紧了她一些,她吃痛地皱了皱眉,却也没有明显地推拒.
  “哦…你额娘也喜欢吃蛋糕?”
  “我喜欢的,她应该不会讨厌才对.”他提起唇角回答她,顿了顿,又开了口,”你生辰是什么时候?”
  “啊?”她瞪了瞪眼,仔细想了想,”……不知道…”
  他停下步子,转身看着她…
  “呃…嘿嘿嘿嘿,我家那边的日子算法,和你们这的规矩不一样,”她抓着脑袋,没法解释,她从来不过农历生日的鄙视行径,况且这副身子到底是多大,她自己都搞不清楚,哎呀,管它呢,女人的年龄是永远的痛,就让它变成永远的秘密好了,而且,”大不了,以后我跟着八爷过生日,嘿嘿嘿嘿!”她实在是太聪明了,这就是传说中的同年同月同日生了…
  他没说话,默默地继续拉着她往前走,只是让她的身子往他身边靠了靠,她看不见他的表情,只感觉到他的手扣得一紧再紧…
  他领着她走到九爷府,便同上回夜里他送她回来一般,她朝他挥了挥手,转身爬进了九爷府的大门,抚了一把手掌上残留的余温,正要幸福地乱转,却遭到一个等候多时的巴掌横拍在她脑门心上…
  “小贱蹄子,你终于给我回来了!啊?”泰管家的嗓门总是在大清早就好的出奇,她抱着脑袋,看了一眼泰管家脸上那红红的鞋印子,知道昨天被弘晖惹来的后遗症正式爆发了...
  “你倒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在府外惹了些不三不四的人,叫他们往九爷府里胡闹??”继续咒骂…她是不是该提醒他一声,他口里那个不三不四的人,正是九爷可爱的小侄子…
  “你还以为你是十四爷的奴才我就管不了你啊?你家主子都不要你了,哼!昨天晚上竟然彻夜不归,说,死到哪里去了?”手指在她额头上点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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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feitu  贵宾  发表于 2006-11-24 00:44:18 | 显示全部楼层
“她昨儿个晚上在我那儿…”一阵低回的声音从她的声后传了过来,立马让还在她头上点点点的手指,缩了回去,变成了抖抖抖…
  “八…八爷吉祥,这么一大早,您这是…”泰管家的脸堆满了笑意,视线立刻越过面前的夏春耀,直直地看向站在某人身后的笑得灿烂的八阿哥…
  “送这丫头回来,顺便同你家九爷一块进宫.”他说得云淡风轻,却让泰管家的脸青一块,白一块,立刻换了眼色看向面前的丫头…
  “您是说…这个小贱蹄子她……”
  “她昨晚在八爷我那儿.”他再次不轻不重地重复一遍…
  “……”泰管家无语地看了一眼面前的小丫头…
  “……”面前的小丫头也无语地看着泰管家,他干吗突然用那种有色眼光看着她…好像她是那个占了别人便宜还一脸淫笑的登徒子,好象她是那个辣手摧花还不认帐的大色狼,好象她是那个人人喊打的采花贼…她明明什么便宜都没有赚到,顶多就是流了一滩口水…
  可身后的人好象还嫌她的罪名不够深刻,拍了拍她的肩膀,笑着继续说:”今儿个便别让她干活了吧.”
  “呃……”泰管家好象还在继续消化这个青天霹雳的大消息…
  “昨儿个伺候了一整晚,也该是累了不是?恩?”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淡淡的眼神扫了一眼彻底石化的泰管家…
  ……八爷…她用眼睛看着他,貌似紧张的样子…
  恩?他挑了挑眉头,示意她有话就说…
  …如果你的清白被我毁了,要负责任么?她小心翼翼地看着他…
  你敢不负?他继续挑眉头,但是警告意味不言而喻…
  ……不敢……她咽了一口唾沫…
  很好!他满意地勾唇笑了笑…
  而站在一边的泰管家,看到面前眉目传情的状况,彻底地打了个寒颤,呜…他怎么老是惹上不该惹的人…
  下了朝,八阿哥胤禩接过了寄放在小厮那里的糕点,踏着步子踩进了那满是花草的院落,瞥了一眼难得没有窝在花丛里的良妃,看着她只是坐在位置上端着茶杯发着呆…
  他笑着用手在她视线面前挥了挥,让她回神了过来…
  “呃…你来了?”她一回神,搁下了茶杯.
  “恩.”他坐在他一贯坐的侧位上,”皇阿玛昨儿个来了?”
  她怔了怔,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他也不再多问,转开了话题:”今儿个,儿臣给额娘带了好东西来.”
  “什么好玩意,让你这般献宝?”她也不再围绕那个话题,随着他跳了开去,看着他将圆盒子摆在桌上,揭开了盖子,”这是什么糕点…倒是没见过…”
  “这是儿臣的生日礼物.”他扬起唇角…
  “……生日礼物?”她掩着唇角笑出了声,”怎么听着这么希奇?”
  “希奇的不只是糕点而已.”他的视线砸在糕点上,却也不多解释,只是用手指点了点,放在唇边浅尝…
  “你这孩子,多大的人了,还用手呢,这么想吃的话,不必拿来同额娘一块的.”
  “这个东西,一定得额娘看过儿臣才能吃的下去.”
  “……你话里有话?”她挑了挑眉头,很不客气地告诉他,不要忘了自己是谁生的.
  他也不再说话,只是笑,任由她去猜…
  他略带深意地看着那块蛋糕,在它还没有被切开前,趁机许下三个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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